陆佑霆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绞痛。
他摁住胸口,不动声色的揉了两下,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和白雅耗下去,面无表情道:“这些年你屡次企图害死我,所有的证据我已经交给警察,有什么话你对警察说去吧!”
白雅闻言,心里猛地一惊,脸色大变。
“你,你放屁,我什么都没有对你做过,你不要诬陷我。”
“呵……”陆佑霆冷笑一声,挑眉道:“没有做过?
你入门第一年,我被家里的女佣推进游泳池差点淹死。
第二年,我又差点被毒死。
第三年,陆家老宅突然起火,我的房门无故被锁,我险些葬身火海,虽然我有幸捡回一条命,却也因此双目失明。
你趁爷爷奶奶不在家,把我送到孤儿院。
八年前,你又利用一场车祸,夺去我双腿,导致我变成残疾人。
当初推我下游泳池的女佣,给我下毒的女佣,故意锁住我房门的女佣全部都已经找到,你收买她的证据我也已经拿到,全部交给警方。
当初在我车上动手脚的司机也已经抓获!一桩桩一件件,你做的所有坏事都证据确凿。
如果不是爷爷奶奶把我送到国外,我早不知道死了多少遍。
你心思恶毒,从嫁进陆家第一天开始,便处心积虑的想害死我,给你儿子腾地方。
你的所作所为简直罪大恶极。”
随着罪名的一件件落下,白雅的身体好像被人抽干了一样,双腿无力的晃了晃,差点儿摔到地上。
陆延东听完后,也满脸不可置信。
他一把抓住白雅的手腕厉声问:“他说的都是真的?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千方百计的想害死他?”
白雅不停摇头,苍白无力辩解:“不是,不是的,是他冤枉我。老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清楚么!我承认,我是不喜欢他,但是我怎么会那么歹毒的去害他。他为了挑拨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无所不用其极。”
陆佑霆也不想和她争辩:“是非曲直,警察审了就一清二楚了。”
随着他话音落下,会议室的门再次被人推开。
两个穿着警察制服警员走了进来,对他们亮出警察证件:“我们是警察,请问谁的白雅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