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正经事儿。"
她伸手要去抢。
应淮序板着脸,"坐好。我开车呢。"
南栀:"那你把手机给我啊,我出了错,总要有所补救。"
"是。我觉得对于这件事,你该说的都已经说的很清楚,道歉也道了,继续让你同事改正方案就行,你何必要接手都已经交接完,你还要揽活"
"这个项目本来就是我自己去争取来的,所以……"
"所以,你不顾自己的身体,是吗"
"可我现在身体很好。而且,我会很小心。"
"是吗但你刚才并没有多小心。"
应淮序的控制欲出来了,他紧握着方向盘,下颚线紧绷住。
南栀想了想,没跟他争执。
等回到家,她才跟他讨要手机。
同事已经平复好心情,并主动表示她还是可以接手,让南栀安心养胎。
看到这个,南栀莫名的心情就不好。
她坐在沙发上,突然就流眼泪。
应淮序在那边倒水,在压着自己的心情,并没注意到南栀的异常。
等他过去。
才发现异常,走近一个,才知道她才哭。
南栀看到他,直接一个抱枕丢过去,"干什么呀我只是怀孕,我又不是瘫痪了,我只是做好我自己的工作,有什么问题我有什么错吗我明明是在补救我犯的错,怎么好像我犯了天条一样。"
应淮序暗自吐出一口气,在她旁边坐下,"我是不希望你的身体负担过重。"
"你只是怕我流产。"
"流产就不伤身吗"
"生孩子不也伤身"南栀一时有点钻牛角尖,她只是被管束的太死,心里实在不痛快。
她起身,不打算跟他再说话,自顾回房间,"你别跟着,我今天要自己睡。"
应淮序没跟着。
他坐了一会,去阳台抽烟。
他一下子抽了半包,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让他前所未有的紧张,那种紧张程度不亚于跟南栀结婚前一天。
他这人干什么都不紧张,人生中最紧张的时刻,是在跟南栀结婚前一天。
他紧张到大半夜跑四季云顶,生怕南栀突然反悔,直接就跟着周恪离开。
那天,他蹲守在四季云顶,抽掉了两包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