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平没有抗拒。
宛如得到了许可,徐槐再也不想忍。
碍事的衣服被他扔了,厚重的新被子也被他拱到了一旁。
夜深人静,徐槐如被人关在圈里几年的壮牛,如今终于有活儿做了,发疯般带着他的犁头,冲进庄稼地里一阵狂跑,不时甩下豆大的汗珠。且为了证明自己不比别的耕牛差,牟着劲不肯主动停下来,非要主人夸夸他才行。
管平可没心思夸他,只觉得浑身快散架了,练武再辛苦都没有现在难受,若不是让她吃如此大苦的是她自己选的丈夫,管平真想将他掀到地上。
"我,我数到五,再不停我动手了。"眉头紧蹙,管平冷冷地道,说完也不给徐槐发问的机会,真的数了起来。
徐槐急了,有种时间到了他还没干好活的紧迫感,连忙全力以赴,赶在她数完前一气冲到了尽头。
忙完了,徐槐脑海里有片刻眩晕,埋在她肩头没力气动了。
感受着男人急促起伏的胸膛,感受着他疲惫中的心满意足,管平宽容地给他时间平复。
良久良久,他呼吸稳了下来,管平刚要推他,耳边忽然传来他满足的低语,"平儿,你真好。"
管平身体一僵,昏暗的烛光照不清她眼里的情绪,"你喊我什么"
徐槐的魂儿还在云中飘着呢,想也没想就重复了一遍。
香儿秋儿,名字里加个"儿",这样叫起来多亲昵,妻子的名字有点像男人,太硬气了。
自以为起了个好名字,徐槐又笑着唤了声,抬起脑袋想看看妻子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