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银珠的额头受了伤,不过伤不在皮肤外,而是在头发间。
上了金创粉,王府里的下人下去之后,任子午就开始低声咒骂起来。
“真是天大的威风,竟是连自己的舅舅表姐弟都留不得。”他看着任银珠,又笑着夸道:“还是银珠有办法,否则我们还真住不进来。”
任金珠去看任玉珠,说道:“若不是我扎了玉珠,怕是也没有这一出。”
任子午笑说道:“金珠也是极棒的。”
“爹,我呢?我也跪了磕头了。”任丑时指着自己的额头:“你看,都肿了吧?”
那额头上只有一点儿发红,任子午心疼坏了。
他摸了摸任丑时的额头,说道:“真是给他们厉害的,要是磕坏了我的宝贝儿子,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说到这里,任丑时一脸好色的说道:“爹,表嫂长得太美了,表哥真有福气。”
长得美,又会赚钱,这种好女人怎么就轮不到他呢?
任丑时顿时不平衡了,他也想要这么美丽又会赚钱的妻子。
不,他也要做王爷。
任金珠没说什么,任银珠眸色微暗,说道:“确实很美,只是,他们张家是不与他们共侍一夫的吧?”
这有什么?
任子午说道:“只要你们拿下他们,不就都是我们家的了吗?儿子,王妃就交给你了,娶了她,你就永远不愁钱花了。金珠银珠,还有玉珠也是,你们只要谁拿下了段渐离,就是大誉的王妃了。”
他的女儿做了王妃,他的儿子娶了全大誉最有钱的人,不就是两全其美的好事了吗?
墙后的暗处,影子瘪了瘪嘴,离开了。
张汐音吃完面前的果子,听完影子的复述,忍不住笑了。
“你还笑?”段渐离蹙眉。
“有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就是天大的笑话嘛。”张汐音拿着帕子擦嘴,说道:“与李馨婉比起来,这几个算什么?且看他们能闹出什么笑话来。”
那任银珠敢撞桌子以死相逼,显然是个狠角色,敢对自己狠的人都有两把刷子。
张汐音说道:“西厢院的东西按着规矩置办就行,每日三餐准时送过去,至于旁的,就不用给了。”
他们过来居住,王府能包了住和食用,也准备了一些衣裳用具就够了。
若是他们想着法子出去寻生意赚钱自然是有点本事的,若是一门心思都是如何在王府抠出银子来,那就真不足为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