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酒擦拭揉搓。
搓了好一会儿才停下,张汐音的手腕更红了。
段渐离低低的问:“如何了?”
张汐音动了动手腕,说:“好多了,方才都不能动。”
廖梅将药酒搁在旁边说道:“这几日都要搽药酒,每日三次能好得快些。”
段渐离接过药酒,看张汐音面色还是惨白,额上的碎发黏在皮肤上,汗津津的。
“阿音,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段渐离问了,又对廖梅说:“给她把把脉。”
廖梅便伸手过去,搭在她没受伤的那只手腕上,指腹贴在腕上脉搏许久不动。
段渐离和张汐音都看着。
张汐音解释说:“只是手腕疼,我身体没什么不好的。”
“有。”廖梅突然抬眼看张汐音,却不大确定的样子。
她松开手沉思片刻,段渐离顿时看得紧张。
“她身体如何?”他问。
张汐音这会儿也有些不确定了,她虽然看过付爷爷的手札,可到底不是正经跟大夫学过医术。
难道她当真身体不适了?
廖梅又把手指搭了上去,还闭上眼睛仔细去感受:“如盘走珠,就是不大强烈。”
说着,廖梅将旁边的学徒叫过来,是个少女。
“手给我。”
少女便将手伸过去。
廖梅左右手各一个,须臾点头。
“是滑脉。”
段渐离一下定住了,直直的
张汐音不太敢相信的问:“我这是?”
廖梅:“有喜了。”
廖梅的话可信,她是丰大夫手把手教出来的高徒,是保济堂的坐诊大夫。
张汐音也是心头震了一下,她猛的抬头看段渐离。
段渐离人却呆呆的,发了楞般没有其他动作。
张汐音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她看廖梅,再问一次:“当真。”
“嗯,一个月的时间,脉象不算很明显,但能确定。”廖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