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目光深沉的看向管事的人,声音带着几分压迫感。
“还有事﹖”
陆定远常年出任务,手上是见过血的,身上的气质散发出来的时候有些逼人。
管事的只是个普通人,被他这么一吓,顿时抖了一下,眼神漂移,说话有些支支吾吾。
“要不你还是别见了吧,东西我可以给你转交。
这大冷天的,没必要亲自去找不是﹖”
他都心虚成这样了,陆定远怎么可能还看不出来这其中有猫腻﹖
当即冷下脸来。
“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希望您可以实话实说。”
陆定远平时并不在东北,管事儿的人知道军人不能平白无故打人,虽然有些怵陆定远,但天高皇帝远的,他也没有害怕到不行的地步。
但帮陆定远给他打招呼的人是本地军官,人家一句话就可以把他这个小管事给拿下去。
他混了半辈子才混到这么一个职位,怎么能甘心让人把它就这么拿下去﹖
越发觉得刚才那几张大团结不该收了,起码现在拒绝他不让他进去,还能说一句公事公办。
现在钱都拿了,说是公事公办也没人信。
管事儿的人有些支支吾吾,见实在瞒不下去,这才只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还是别去了,夏红军家的那儿子生病了,还是传染病。
你去了再把你传染了,回去再传染给部队里其他人怎么办﹖
你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也得为其他战友考虑考虑吧﹖”
陆定远闻言,眉头皱的更紧。
“他得了什么病﹖”
管事儿的:“狂犬病,死亡率几乎是百分之百。”
陆定远听到是“狂犬病”,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带我过去看看,狂犬病死亡率确实高,但只要不被咬到就没事。”
狂犬病的死亡率几乎是百分之百,想要把人救回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