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国看着柳师长那略显痛苦的神色,虽然不忍心,但还是叹了一口气继续补刀。
“黎黎一直痛恨把我们一家害到如今这种下场的亲毛派。
她现在更是清楚毛子国就是罪魁祸首。
以她的性格,怕是因为战友牺牲的仇恨,早就跟那帮人杠上了,根本就不会把箱子交给毛子国。”
柳师长:……
这还真是夏黎能干出来的事儿!
柳师长一脸愁容地伸手抹了一把脸,叹气道:“那现在这是怎么整,如果咱们的人找不到人,小丫头又不肯把箱子交出去,岂不是成了死局?”
说着柳师长站起身往外走,“我得跟上面打电话商量商量这事儿,那里面到底有什么。
实在不行,能不能拿一个假箱子糊弄糊弄他们,或者跟他们谈别的条件。
总之,一定要把夏黎换回来才行!”
柳师长都快愁死了,明知道这办法可能性不太行,但还是想稍微糊弄一下,万一成功了呢?
实在不行就只能让华夏出血了。
夏建国夫妻都没拦着柳师长二人,神情担忧的将匆匆忙忙离开的柳师长送出门外。
夏建国望着柳师长离开的背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表情还是不免担忧。
他搀扶着还在生病的黎秀丽进屋,对脸色更加难看的妻子安慰道:“看柳师长的意思,上面肯定会保黎黎。
毛子国抓人肯定会提条件,没事的。”
黎秀丽也跟着叹了一口气,“希望吧!
战争都已经结束了,为什么还会出这种事儿!?
这些资本主义国家,简直太可恨了!”
……
越国。
乌压压的黑云,已经承受不住浓重的水汽,天上开始哗啦啦的降下大雨。
斜斜的雨丝倾斜落下,打在车窗上,流下一滴滴雨珠汇成一条条水线,流淌下去。
陆定远坐在副驾驶位上,绷紧的脸色十分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