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话,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你说的是哪台机器﹖”
青年有点不耐烦,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就最新的那一台。”
他们这几天一直在破解最新传过来的密电,但明明是同一条信号,那信号收发器播放出来的密电却总是不一样。
大家研究了好几天也没研究明白,为什么发的明明是同样的信息传播出来的密码波段就完全不一样。
一屋子的解密人员全都烦躁无比,个个跟炮仗一样,来来去去,反反复复的解密,最终都没办法得出一个共同的答案。
最后大家排除许多种方式,共同得出来一个结论:机器坏了。
中年男人听到青年说最新的那台机器,连忙摇摇头。
“那机器我们修不了。
之前小岛那边弄来的那台损坏的机器就拿到我们这边看过,当时我们就说根本修不了。
现在有问题,我们也一样没办法修。”
年轻男人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怎么能修不了呢﹖
之前这机器的设计图不就是你们二号研究室给出来的吗﹖咱们整个研究院除了你们搞机械以外,还有谁是搞机械的﹖
你们总不能因为与我们三号研究室关系不睦,就故意卡着不给我们修吧﹖你们这不是拖社会主义的后腿吗﹖”
门口的中年男人被他这话气的面色涨红,“我都说了不是我们,骗你有什么用﹖”
坐在长椅上的路定远视线看了一眼夏黎,却并没有把夏黎供出去,而是站起身对他道:“之前那台信号收发器确实不是当时研究所的人修好的,而是我们在外面找人拿来的设计图手稿。”
青年看到一身军装的陆定远,嚣张的气焰这才放下几分。
“那人在哪﹖能不能让他过来帮我们修一下﹖”
“人家欠你的,你说让修就给你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