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急在这一时。”
容宴西直接俯下身,一手捏着她的脚踝,一手帮她把高跟鞋脱掉,顺手放在一边,然后把她的小腿放在了自己腿上。
安檀警惕道:“你干嘛?”
“十几分钟,我能干嘛?”
说着,他握住了她的小腿,用指节轻轻在她的小腿肚上研磨。
他手上的力道挺大,安檀本身就小腿酸痛,当即眼泪都有点要出来了。
她推开他的手:“别了别了,过几天就就好了。”
“经络揉开就舒服了,你忍一下,很快的。”
“不,真不了,太疼了。”
容宴西却没放手,自顾自的开始按摩。
安檀疼的不行,没一会儿就眼泪汪汪的,偏偏外面人来人往,她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行了吧?可以了。”
容宴西看她反应实在是有点大,终于放过了她:“还能走回去吗?”
“不至于,”安檀说:“以前在手术室里一站就是几个小时,肯定可以的。”
她伸手把高跟鞋拿了过来,艰难的套在了脚上。
站起来的时候虽然还是有些颤颤巍巍,但确实比刚才好多了,酸痛地感觉减轻了一点。
看来容宴西以前还是下了真功夫学的,不是什么花架子。
为了安昙。
“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了,你等我走之后等一会儿在去。”
扔下这句话,安檀闪身走出了休息室,快速走进场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她的位置在中间,免不了麻烦其他人给她让一下路。
终于坐下的时候,她看了一眼A区。
容宴西的位置还空着,他还没来。
“你怎么哭了?”隔壁的女孩看着她红红的眼圈:“被容总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