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空空荡荡的,只有滴答的时针转动的声音。
跪满时间之后,温尔晚站起来的时候,双腿发麻都没有知觉了,坐在沙发上揉了好久。
她根本不可能去找左敬,那样儒雅贵气的男人,和她完全是两个世界。
不过。。。。。。左敬既然亲口许诺能够帮她,那以后,她遇到真的解决不了的困难事情,再尝试着去找他吧。
起码多了一条路,一个选择。
希望,她不会有落魄落难到那一天的时候。
主卧。
温尔晚推门进去,恰好慕言深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还是简单的围着浴巾,松松垮垮的,露出的上半身肌肉结实,挂满水珠。
"啊。"
温尔晚还是惊叫了一声,移开了脸。
这男人每次洗完澡,就不能好好的穿上睡衣么!
"装什么装,又不是第一次看。"慕言深的神色十分从容,"也不是没碰过。"
"你,你。。。。。。"她支支吾吾的,脸控制不住的红了。
温尔晚是女孩子,脸皮薄,对男女之事也不怎么熟悉,只有那一晚的经验。
他怎么能随随便便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种话啊。
"害羞"慕言深冷哼一声,"知道廉耻,就不会怀上野种了。"
"他不是野种!"
"那孩子父亲是谁为什么不敢现身,出来承担起责任"
温尔晚沉默了。
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晚,也不会忘记那句"我会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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