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回就躺在沙发上,只要他愿意,今晚就可以把她办了。
和他做,总比和其他男人做的好。
他很多年前,就想这样做了。
席回漂亮了不少,越是掉眼泪,越是刺激他心里的摧毁欲。
可是席回越哭越厉害,她看到贺川眼神有些动容,也迟迟没有下去的动作,她也就哭的越来越凶,但没出声,无声的掉眼泪,带给他的冲击更大。
贺川看她这样哭,也是越来越烦躁,说:“和我就这么委屈?别的男人就没关系?你妈给你安排相亲,没过几天你就订婚,你了解那男人?”
席回说:“我妈给我安排的,总归不会是害我的。”
“你喜欢那男的?”
“倒也说不上喜欢,但也不算讨厌,难道,我就不能谈恋爱?”
“没有不能谈,要看跟什么人谈。”贺川其实还想继续,可是又没了那心思,捏了捏她下巴,语气有些嘲讽,“其实你这脸、三围,我还是挺满意的,要不,回到我身边,和我在一块,我们俩都怎么熟了,不用重新开始。”
回到他身边?
她以前可想了,但是,这会听来,心如死灰。
她不想在同一个人身上栽两回,又怎么会给他再伤害她的机会,她心里很清楚,不过嘴上却说:“可惜了,你年纪不在我的择偶范围内。我现在还年轻,要什么样的没有,何必在你这浪费时间。”
贺川也没生气,皮笑肉不笑的:“说了,试试。看看到底是谁下不来地。”
心脏狂跳,果然还是对他没有抵抗力,他明明是在嘲讽她,把她当成了一个很随便的人,可即便如此,席回还是没办法和他撕破脸,她甚至悲哀的想,宁可互相残杀,也要和他纠缠下去。
她的立场彻底崩塌了。
这种想法一旦放纵是非常可怕的,她要是继续和他纠缠下去,只怕是会粉身碎骨。
而且她也答应了席夫人,和别人订婚了,她怎么可以和贺川纠缠不清。
这对所有人都是伤害。
她信誓旦旦说要和他划清界限,结果呢。
席回在悬崖边摇摇欲坠,稍微不留意,就会跌入悬崖里。
“贺川,我没有精力和你耗,我也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