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城也想转身,但是胸口的伤只要一动就痛。
盛眠听到他不安分,又转了回来,平躺着,看向天花板。
"你的伤最好别乱动,不要侧躺。"
"那你不要背对我。"
有那么一瞬间,盛眠觉得他就是个二十四岁的大朋友。
她笑了一下,闭上眼睛,"嗯。"
又过了半个小时,她感觉到有人来牵自己的手,先是勾住一根,然后勾住两根。
她不想管了,没搭理。
又过了十分钟,她的手被拉过去,覆在了某个东西上。
盛眠忍无可忍,刚想收回来,他的手就已经覆盖在她的手上,闷哼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人丢在火炉上烤,做这种事情,明明最羞耻的应该是傅燕城本人才对。
但她却觉得自己很是羞耻,特别是微微偏头时,看到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傅燕城被她转动的声音吓住,停下,确定她没醒,才又握住她的手继续。
一直这样磨了半小时。
盛眠再好的脾气也消失殆尽了,使劲儿捏了一把,"你有完没完!"
男人的这个地方脆弱的不行,傅燕城本来还觉得爽,这下直接"嗷"了一声,疼得身体都想拱起来。
盛眠想要直接收回手,却感觉到他疼得在轻微的抖动,有些纳闷。
"真的很疼"
他没说话,但是呼吸明显重了许多,一看就是被疼到了。
盛眠连忙掀开他的被子,"傅燕城,你没事吧"
看到他不说话,盛眠一时间也有些慌,直接掀开他的丝质睡袍。
小傅燕城蔫蔫的,看着确实元气大伤的样子。
盛眠一瞬间就很心虚,但傅燕城似乎是真的生气了,把睡袍盖了回去,闭上眼睛不说话。
他身上的气压很低,薄唇紧抿着。
如果他大声的质问盛眠,盛眠还能跟他据理力争。
但他闷着一句话不说话,这让她心里不是个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