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城冷哼,"怎么了,舌头被猫吞了啊"
盛眠不说话,看到他好歹吃了,松了口气,又重新舀了一勺。
傅燕城被伺候的蛮舒坦,看了她的脸一眼。
这张脸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他怎么就这么喜欢呢。
见鬼了。
"喝这个汤么"
盛眠问了一句,用了盛汤的小勺子,轻轻吹了吹,放在他嘴边。
傅燕城喝了一口,才问。
"听说你这大半个月都没来看我"
盛眠垂下睫毛,安静搅着碗里的汤。
她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傅燕城气得不行,真想一巴掌将这些汤啊,菜啊,全都拍掉。
但他没力气,所以只有靠在床上。
"我吃饱了,给我放热水,我想洗澡。"
盛眠把床上的小桌子收了起来,扶他下床。
他住的是vip单间,有单独的浴室和厨房,而且为了照顾他的洁癖,还重新装修过。
盛眠在浴缸里放了热水,但是傅燕城受的外伤很严重,不能直接进去,只能用毛巾擦拭。
为了让他舒服一点儿,盛眠特意搬了一把能靠的椅子进来。
"你坐着,我给你擦一擦,你的伤口不能沾水。"
傅燕城又舒坦了一些,直接将双腿一撑,一副等着伺候的姿态。
盛眠也不跟他计较,知道他心里闷着气。
傅燕城这人吧,生她气的时候,都是明晃晃的,满脸都写着——赶紧来哄我。
所以她也不矫情,把他身上的病号服解开,只是在看到露出来的枪伤时,指尖抖了一下。
距离心脏很近很近,如果再偏一点儿,他就死了。
她又想起那天抱着他的场景,手掌心都是他流的血,他脆弱的靠在她身上,一声不吭。
盛眠深吸一口气,抑制住指尖的颤抖,把病号服脱了下来。
她把毛巾沾了水,一点点的给他擦拭身体。
傅燕城有洁癖,实在受不了自己不干净,所以看到她只是用毛巾擦,眉心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