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讨厌对方这盛气凌人的态度,这些有钱有势的人基本都是一个样子。
只不过杨来是笑里藏刀,而明言更加心急。
"明女士,我会付出什么代价"
明言的眼里划过幽深,要不是已经从自己儿子那里知道,这个女人只是一个设计师,那她真会觉得这人大概率是豪门出身,不然在面对她这个谢家当家主母时,怎么会如此镇定。
"penny,你要是油盐不进,那我很快就会亲自让你知道,代价是什么。"
说完,明言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她冷冷的看着面前的手机,而谢思思哭着询问。
"妈,怎么样,解决了么"
谢思思的脸上还是有些后怕,没从那种要被刺瞎眼睛的震撼当中回神。
"思思,你先不要着急,我会找机会的。"
谢思思紧紧的攥着拳头,她现在都不敢打开那些群,担心看到自己那丢人的照片。
她又哭着给谢枫打了电话,哽咽着求他。
"哥,你一定要从penny那里把我的照片要回来。"
"呜呜呜,哥,要是那张照片传出去,我不活了。"
谢枫听到这话,眉心皱了皱。
恰好他知道今晚傅燕城要带着penny去参加一个画展。
画展上有不少昂贵的画作展出。
傅燕城一早就给盛眠打了电话,说是新房子还差几幅画,让她跟着一起去参加。
而且今晚圈内的名流几乎都会去。
盛眠没有办法,只好把找宿舍的事情暂时委托给了庄晚,然后开始找团队梳妆打扮。
晚上六点。
她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裙,挽着傅燕城的胳膊进场。
盛眠还是第一次跟傅燕城一起出席活动,刚刚在车上,傅燕城想要亲她,被她推开了。
她今晚涂了唇彩,要是花了,别人肯定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了什么。
两人都是清冷的气质,一进大厅,还在交谈的人都纷纷看了过来。
盛眠有意的侧过了身子,只让大家看到了一个侧影,然后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副画。
"傅总,我们先从那里看吧"
今晚来展览的大概有三十幅画,价格目前是全球最高的,所以这里还有不少外国友人。
听说这次的展览也是国内的主办方好不容易跟其他国家争取到的机会,所以今天的帝都格外的热闹,来这里的街道都堵着一排排的豪车。
入目是极尽奢华的大厅,繁复的灯饰发出冷冽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