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身体深处,埋着特定的仪器。
面对傅燕城和盛眠都没有反应的女人,这会儿抬头,脑袋向四处转了一下。
但她知道没有回应,所以又缓缓回到床上,脸上的表情淡淡的。
"夏夏,该吃饭了。"
女人没说什么,靠着墙。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送饭了。
最初仲夏反抗过,求过,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依旧是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
没用的,她这辈子都只能这样了。
再也见不到见不到女儿了。
长时间待在这个地方,没有人跟她说话,她似乎已经忘了该怎么组织语言。
她现在只能吐出一些很简单的句子,语言能力似乎退化了似的。
她知道最近有人来过地下室,但是曾经无数次,无数次她试图逃离这里,以为会有希望的时候,迎接的都是绝望。
男人会在她每次逃亡失败之后,都跟她汇报一下她逃跑的次数。
到目前为止,恰好是一万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