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踝差点儿被吊灯砸碎,这会儿在大量的流血。
别墅的吊灯不小,落下来的分量更是不用说。
陆晔将灯拿开,拿过刚刚的消毒喷雾,但是伤口太长,只是消毒还不行,得缝针。
他皱眉,因为黑暗,谁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用不着伪装,嘴角弯了起来。
"你不用推开我,我能躲过的。"
"你又没学过武,怎么躲过,嘶。"
盛眠捂着自己的脚踝,额头上的汗水都流了下来。
"陆晔,你把刚刚的那个医生喊过来吧,伤口得缝针才行,只是消毒,血止不住的,而且我怀孕了,我用的麻药必须适合孕妇。"
陆晔马上拿出手机,打了医生的电话。
医生来得很快,对伤口进行缝合。
屋内还是没亮光,陆晔站在黑暗里,手掌心的血迹全都是盛眠的。
他皱眉,马上去洗手间,把血迹洗干净,眉宇露出一丝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