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想要反驳,她想说她当然是爱他的,她一直都在等他回来,一直都在担心他。
只是现在她有些说不上来自己的感觉,好像被逼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想去爱他,脑海里却总是被什么东西干扰。
她想吐,可真要做出吐的这个动作时,却吐不出来。
脑子里也不是疼,就只是觉得惶恐,跟在傅燕城身边的每一秒,她都觉得惶恐。
傅燕城一把扯过自己身上的领带,直接将她的眼睛捂住。
不想再看到她那样平静的眼神了。
黑暗袭来,身体的刺激被放大了千倍。
"唔。"
傅燕城做了两次还不够,将她压在棉花一样的地毯里,恨不得就这么弄死她才好。
"傅燕城。。。。。。"
她一直在求饶,想要把眼睛上蒙着的领带扯开。
傅燕城却更加用力。
"既然忘了就好好感受,我是怎么爱你的,都给我想起来。"
"没忘,我真的没忘。"
"眠眠,你变了,你现在被驯化得像一只听话的宠物,像是被人拔掉了锋利的牙齿。"
盛眠不说话了,这句话就像是一个惊雷劈在她的脑袋上。
傅燕城的汗水落在她的胸口,语气沙哑。
"但我不怪你,我会治好你。"
盛眠没什么反应,只是近乎理智的觉得,他技术真的还不错。
一直做到凌晨,他没有让她觉得任何不舒服,中途也有停下让她恢复力气,但是这个过程却一直抱着她,跟她情意绵绵的说着话。
领带被扯开的时候,她的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发丝都被汗水浸透。
傅燕城盯住她微红的脸颊,将领带放在自己的鼻尖闻了闻,有她身上的香气。
这个动作让盛眠浑身一僵,不自在的撇开视线。
他将领带小心翼翼地叠起来,放在一旁,把她抱着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