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只有手掌心那么大笑,棱角尖锐。
她用石头在自己的腿上狠狠一划,鲜血瞬间留了出来。
剧烈的疼痛让她又清醒了许多,她摇摇头,缓了缓,刚想摸索着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但是身后突然笼罩着一个影子,紧接着一个花盆砸到了她的身上。
她强撑着转身,看到的就是一脸狰狞的桑酒。
"去死吧,贱人!"
盛眠倒在了地上。
桑酒有些生气,一脚就把她踢回了阴暗的楼梯里。
她本想把盛眠拖回地下室的,但是桑庭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刚刚那是什么声音"
桑酒吓了一跳,只要桑庭桉再往前走五米,就能看到倒在阴暗地下过道里的盛眠。
她连忙转身,一把抓住了桑庭桉的胳膊。
"就是花盆倒下来了,大哥,走吧,我们去那里,我真的有点儿饿了。"
桑庭桉一直不愿意离开她的房间,她只好主动说自己要下来转转。
她待的毕竟是这个大哥的别墅,再加上大哥刚刚才叮嘱她要给父亲打电话道歉,如今要是知道她把盛眠藏在这里折磨,肯定会生气。
幸好她一脚把盛眠踢回去了,还用花盆砸到了她的脑袋,她就不信那贱人还活着。
桑酒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地下室的入口也很偏僻,不会有人发现。
就是不知道wind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他在那里守着盛眠,还拍视频的么
居然让人跑了出来,幸亏她及时出现了。
桑酒的嘴角弯了起来,想到自己有桑家作为靠山,而盛眠如今满头是血的躺在阴暗的走道里,她就觉得十分的畅快。
果然,有些人从生下来就注定了是云泥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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