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她看到傅燕城还在穿鞋。
明明拖鞋就在他的脚边,他却总穿不上去,最后反着穿,要往浴室走,要跟她一起洗澡。
盛眠直接拷住他的手腕,手铐的另一端拷在床边。
"你好好休息,我洗完澡就出来。"
傅燕城重新坐回床上,看到自己手腕间的东西,眼神一瞬间亮了一下。
"眠眠,我喜欢玩这个。"
盛眠:"。。。。。。"
骚东西。
她在心里骂了句,马上拿过衣服去洗澡。
这下不用担心酒醉的他在房间里乱走动会受伤了。
快速洗完一个澡出来,她拿着吹风机吹头发。
傅燕城就坐在床头,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盛眠把头发吹干,走过来为他解开手铐。
"咔擦。"
手铐解开的一刹那,他就翻身把她压下了,急吼吼的要解她的扣子。
但他今晚醉得太厉害了,总解不开。
盛眠抓住他的手,哄了两声,"睡吧,好困。"
傅燕城顿时乖巧了,从她身上翻下去,把人往怀里一抱,不到一分钟就睡了过去。
他最近也没睡好觉,大多数时候都在失眠,眼睑处都有一块青色。
盛眠睡不着,拿过手机观察网络上的舆论,确定公司已经没事了,才松了口气。
耳边传来他清浅的呼吸,脑海里又是谢枫的话。
他要的,只是你的一个态度。
哪怕是假话,他都愿意相信。
她侧过身,用眼神仔细描绘面前这张脸。
傅燕城的睫毛垂着,睡着之后那股锐利少了许多。
盛眠看着看着,心里就软得一塌糊涂。
*
隔天一早,她起床之后,先打开电脑处理了几封邮件,又吩咐楼下的厨师,给傅燕城准备一份暖胃的汤。
她去画室那边画画,发现这里早就已经准备好了颜料。
从画纸,画板,到画笔,应有尽有。
她甚至还看到了当初在玫瑰园画傅燕城的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