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几乎是瞬间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以为这是谁的恶作剧。
下一秒,对方的消息又发了过来。
——这套睡衣挺好看的。
盛眠只觉得头皮发麻,她想起了以前那个房间密密麻麻的摄像头,那种震撼的感觉会让人觉得恶心。
她关上灯,四处扫描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任何藏有摄像头的地方。
她又起身来到窗前,刚要拉上窗帘,手机又响了。
——你四处找我的样子真可爱,上次我下手太重了,绵绵有吃避孕药么
是贺舟。
盛眠的手上还捏着窗帘,这一刻只觉得掌心都是汗水。
她毫不犹豫的将窗帘拉上,确保外面也看不见屋内,才心有余悸的在床上重新坐下。
这次没有新消息再发过来了,她却觉得很不安。
她疑神疑鬼的又去卫生间检查了一遍,确保每个角落都不可能藏人,才在床上重新躺下。
门在这个时候被人敲响,她浑身一僵,走到门口,弯身盯住了猫眼。
但是猫眼内什么都没有,一片漆黑,被人堵住了。
她马上给傅燕城打了电话。
傅燕城这会儿躺在床上,不知道自己今晚怎么会这么难受。
他哪里知道,那杯酒里不仅有桑酒的东西,还有别人添加的其他药物,会让他在短时间内疼得不清醒。
他听到手机铃声,蜷缩着指尖,按下接听键。
"眠眠。"
他的嗓音沙哑,也没什么力气,那头传来她的声音,"我的房间外面好像有人。"
傅燕城马上起身,但是下床的瞬间,只觉得每一个细胞都疼,疼得天旋地转的。
他强撑着没有晕过去,直接打开房间门,来到楼下。
楼下的走廊空空如也。
他的眼前有些恍惚,暂时看不清房间号,只能凑近仔细辨认。
等来到盛眠的房间门外,他屈起指尖敲了敲。
"眠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