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希望时刻都看到她。
齐深点头,看来自己待会儿又得努力了。
吃过晚餐,已经是十点过了,盛眠起身,拿过一旁的包包,她该回去了。
齐深在这个时候下楼,"penny小姐,你要回去了么"
盛眠点头,"太晚了,而且公司那边也有一堆的事情。"
"但是总裁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再发烧,他发烧的时候不愿意配合吃药,就跟小孩子闹脾气一样,你也知道他的性子,昨晚烧了那么久,都不吭声,要不是早上我进去发现,估计都烧傻了。"
盛眠的脚步顿住,眉心皱了起来,傅燕城的性子确实阴晴不定。
"而且医生说了他的伤口因为沾水,已经发炎了,他待会儿估计还会自己洗澡。"
洗澡就会继续沾水,再发一次烧的话,神仙难救。
盛眠这下哪里还走得了。
"给我准备一个客房吧。"
"我在总裁的卧室给你弄个小床,这样也方便你抓着他的手,他半夜伤口痒的时候,可能还会挠。"
伤口在愈合的过程中确实会痒。
盛眠简直无话可说,她的性子一来确实是吃软不吃硬,二来不会主动为难其他人。
这会儿齐深的态度很诚恳,又是为了傅燕城着想,她也就只有留下了。
而且重新进入傅燕城的门时,他果然要洗澡。
盛眠真没见过这么龟毛的男人,一点儿都不喜欢他自己出汗,时刻都要清清爽爽的,跟小姑娘一样。
她只好用毛巾给他擦拭身体,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这么爱干净,以前在部队里是怎么过的"
傅燕城挑眉,享受的摊开自己的手指让她擦。
"那不一样,那是没有条件。"
盛眠觉得好笑,嘴角弯了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