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重新回到傅燕城的房间时,缓缓关上房间的门,紧张的手掌心都是汗。
她又来到床边。
傅燕城皱眉,刚想说自己不吃,但是紧接着一片阴影袭了下来。
他睁开眼,只觉得温热落在唇瓣,她的舌尖将他闭着的牙关撬开,把药片抵了进去。
因为太惊讶,他忘了反应,等回过神时,药已经顺着喉咙滑了进去。
"咳咳咳。"
他咳嗽了起来,盛眠赶紧端过旁边的温水,扶着他的背。
"喝口水吧。"
傅燕城的嘴唇都有些干裂,但他不愿意喝。
盛眠故技重施,自己先喝了一口,堵住他的唇。
但这次傅燕城不吃这一套了,撇开头,语气很冷,"你做什么"
水没喂进去,只是把他的唇瓣润了一下。
但就算是这样,他的气色看起来也好多了。
"滚!"
他似乎气急,又重重的咳嗽了几下。
压根就忘了,昨晚入睡之前,他自己还想找人道歉来着。
但只要盛眠主动凑过来了,他必定要开始端着了。
就像此刻这样。
盛眠坐在床边没动,给他掖了掖被子。
傅燕城也做不出为了要跟她作对,把被子踢开的幼稚事情,何况他是真的烧了一整晚,没力气。
"呵。"
他冷笑,闭上眼睛。
想起她喜欢粘粘的前主人就觉得胸口痛!
粘粘还一直陪在她身边,所以那个男人其实从来都没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