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怎么可能。
傅燕城这人出了名的洁身自好。
但谢枫没说什么,只是垂着脑袋,额发遮住了眉眼,看起来有些阴沉。
刘清其实有些怕谢枫,谢枫给人的感觉很冷,很沉重,他和傅燕城的清冷不一样。
谢枫的冷透着不近人情的味道。
傅燕城的冷,只是单纯的不屑说话。
两人狠厉时候的态度是一样的,但刘清就是觉得,傅燕城比谢枫更有人情味儿。
刘清看他不搭理自己,也就暗自松了口气。
她继续哭。
"傅总,你要快点儿醒,我和孩子都不能失去你,呜呜呜。"
"我好难受,担心你,都睡不着。"
盛眠刚拄着拐杖,一边扶着墙来到傅燕城的病房外,就听到了刘清的哭声。
隔着这扇门,全都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她的指尖蜷缩了一下,猛地想起,那天傅燕城说是要跟刘清结婚来着。
还说下周,虽然现在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个月,耽搁了,但是等他醒了,应该很快就会跟刘清在一起吧。
盛眠不清楚他看上的是刘清哪一点,但既然他喜欢,那肯定有他的原因。
她放在门把上的手收了回来,一瘸一拐的要回去,却在这个时候遇上了温思鹤。
温思鹤刚抽完一根烟,看到她时,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
"penny,你好些了么"
不知为何,盛眠觉得这笑容不似以前那样轻松,而是复杂,甚至是厌恶。
她以前和温思鹤相处的很不错,一时间有些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人。
但温思鹤现在的声音依旧是温柔的,显然不打算戳破这层窗户纸。
盛眠也就装自己不知道,微微点头。
"谢谢关心,好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