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城要入侵她的生活。
最近的一次,洁癖的他甚至要去她家。
就像是小狗撒尿似的,仿佛只要圈了地盘,地盘里的东西就会是他的了。
她低头,仔细看着他的眉眼,手上轻轻抚了一下他的睫毛。
然后她靠在山壁上,不知道跟他的最后一次,到底什么时候来。
心里生出了那么一丝微妙的不舍,但这就是女人容易受伤的地方。
因为对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女性总会有那么一丝特别,轻易就能坠进去,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傅燕城。
盛眠抬手揉着眉心,叹了口气。
山洞外打了一个雷,雨变成了瓢泼大雨。
一直到后半夜,傅燕城一直在喊冷,明明他就睡在火堆前。
盛眠没办法了,只好将人扶起来,然后紧紧的抱住。
他在她的怀里汲取温暖,盛眠又扶着他重新躺下,将他抱着。
他大概知道哪里暖和,一直在那里蹭。
然后盛眠感觉有人在解自己衣服的扣子。
她有些无语,将他的手按住。
"受伤了就别想着这事儿。"
傅燕城瞬间就老实了,但手一直放在那个地方没动。
她也懒得这个时候矫情了,闭上眼睛。
谢枫带着人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偎依在一起的两人。
盛眠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叫自己,连忙睁开了眼睛。
等看到有人用担架抬着傅燕城出去时,她马上站了起来。
谢枫站在一旁,穿着一双筒靴,显得很有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