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鹤和刘清被关在了门内,他则追上了盛眠。
盛眠开过来的车已经坏了,这会儿车门都有些变形,她只能朝着外面走。
但是这里面实在太大了,走了十分钟还是没走到大门口。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傅燕城从背后将她一把抱住。
"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他的语气有些急,其实他也有些被刘清的话吓到了。
那晚他确实做得尽兴,梦里都能感觉到那场欢愉,现在想起来骨头还是酥酥的。
只是他确实喝了太多酒,想不起具体的细节。
盛眠被他抱着,却觉得自己很冷,不是因为刘清,而是傅燕城对待孩子的态度。
他对刘清说不要孩子,云淡风轻的让她去打了。
这和他当初跟自己说过的话简直一模一样。
隔着时光,两个时期的傅燕城重叠,她恍惚觉得那话不是对刘清说的,而是对她说的。
她看到刘清卑微的求他,那一瞬间看到的是当时求他的自己。
这种滋味儿可真不好受。
但是傅燕城没有这么细腻的心思,还以为她是在为了刘清生气。
"我会弄清楚这个孩子的来龙去脉,我不会让她生下来。"
"放手!"
盛眠的声音微微发抖,又哑,又觉得喘不过气。
傅燕城将脑袋埋在她的脖子里,从后面死死的抱住她的腰。
"不放。"
盛眠忍无可忍,转身又要打他,他没躲,只红着眼睛看她。
"盛眠,是你自己说我连你喜欢的人的手指甲都比不上,我还不能借酒浇愁了,我怎么知道自己醉后会给温思鹤打电话,跟他吐苦水,我怎么又知道他真的会让女人上门,我就是跟她做了怎么了,你不喜欢我的话,我跟谁做都无所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