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直接挂了电话,眉宇深深的皱了起来。
此刻她已经下了车,回头想跟傅燕城说谢谢,但傅燕城只是专注的看着腿间的文件,一副风雨不动安如山的姿态。
短时间内,她欠人家的太多,都不知道该怎么还。
"傅总,今晚的事谢谢你。"
傅燕城的薄唇抿住,淡淡的"嗯"了一声,便吩咐齐深开车。
齐深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踩了油门。
等汽车远去,傅燕城从后视镜里看了盛眠一眼。
她还站在原地,应该是清醒了,独自转身朝着医院走去。
傅燕城将膝盖上的文件拿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有些兴奋的某个部位。
刚刚盛眠情急之下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再加上双手环住他的腰,温热的呼吸隔着衬衣的布料,喷洒在他的胸口。
他抿唇,捏着文件的手指收紧,腕骨都绷直了,修长又有力。
傅燕城抬手,揉着眉心,眉宇出现了一抹烦躁。
不明白她是故意还是无心,如猫的爪子,每次都恰到好处的挠得人心痒。
傅燕城不喜欢这种将情绪寄托在别人身上的感觉,近乎理智的将那一丝动摇捻灭。
他告诉自己,可能是因为那一晚,才让他动容。
不过是躁动的多巴胺在作祟。
这不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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