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陈叔,那我先走了。"
她回到了常家。
常家这边还有很多乡亲在打牌,村里的白事就是这样,等忙完了,一群人就要开始打牌了,有的会打一整晚。
常秋回到里屋,打开房间里的灯。
傅燕城躺在床上,他额头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缠了一圈儿纱布。
常秋坐在床边,有些迷恋的看着这张脸。
她必须把这个人留下,不管用什么方法。
她拿出一包针,几百根银针在灯光下泛着银光。
之前在研究基地的时候,她就很擅长在人体身上做实验,何况现在只是改变一个男人呢。
这对她来说实在太小儿科了。
她将其中一根银针取出来,就要朝着傅燕城的某个穴道扎下去。
但是才扎到一半,傅燕城就已经醒了,下意识的就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嘴唇干裂,因为身体太过虚弱,只有眼神还有往日里的气势。
"你想做什么"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见过这张脸,在研究基地里,当时只是瞥了一眼,并没有放在心上。
常秋一点儿都不害怕,嘴角弯了起来。
"让你永远留在我这里,至于你那个要结婚的对象,如果你几年都不回家的话,她应该会选择忘记你吧。"
傅燕城的眼睛眯了眯,嘴角冷冷的抿着。
但现在这个情况,他是鱼肉,人家是刀俎。
说再多都没用。
脑海里传来尖锐的疼痛,紧接着就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