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仲夏会夸奖他,所以毫不犹豫地承认。
"是的,仲姨,我用这个把他们解剖的。"
他得意的亮着手里的解剖刀。
解剖的动物里,有一些是被人养在组织内的,是很亲人的,但那又怎样呢。
"啪!"
仲夏直接打了一巴掌过去,脸上都是震惊。
"谁教你解剖它们的泊淮,这只猫的脚受伤了,我一直在给它养伤,谁让你杀了它的"
"它朝我亮爪子,难道不该杀么"
他撒谎了,当意识到仲夏很生气的时候,他马上开始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借口。
那只猫从未向它亮过爪子,甚至还很温顺。
被它解剖的时候,还一直在叫来着。
他一直都享受这种凌虐弱者的快感,那一瞬间他好像被仲夏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