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番精打细算后,我得出结论,约莫几个月后,我就得跟着沈斯行过上三天饿两顿的生活。
好烦。
我拨开散乱的头发,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
就在这个时候,我猛地想起,白天时警方要我过去做笔录,我说要先送沈斯行去医院。
明天再说。
现在有个问题是,我没有身份证啊。
这个笔录,我不能去做。
不然等到登记身份信息的时候,一查,嚯,我直接把我自己送进去了。
我烦得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还是觉得郁闷。
干脆整个人往沙发上一倒,仰天长啸:「啊啊啊啊。」
原本关着的门后长出个头,沈斯行很是为难的样子。
「你别这样,我不是真的不管你了。」
「给你,你别喊了。」
他从门外丢出来一袋什么东西,正正好掉到我跟前。
我立刻爬起来坐好,伸手去捡。
一打开,里面是他的衬衫和被剪短的校服裤。
门后的那个脑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