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纤细的后背上众横交错着好几道长短不一的疤,这些疤已经痊愈泛白,一看就有些年头了。
言棘的皮肤白,疤痕又只是一道白痕,在没有灯光的情况下,几乎不容易被发现。
“这个啊……”言棘摸了摸后背,毫不在意的开口:“忘了,大概是被打的吧
她拉长着语调,颇有种意味深长的含义。
顾忱晔眸色深黑,“你以前在老家,过得不好?”
他从没问过言棘在来言家之前的过往,言棘也没和他说过自己幼年时的事。
女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半晌,唇瓣微启,蓦的从喉间哼出‘呵’的一声轻笑。
顾忱晔皱眉:“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这么阴阳怪气?”
言棘没搭理他,她跨出浴缸,穿上拖鞋往外走,“你找我干嘛?”
“面煮好了
“……”这话很容易让人误解,再加上言棘脑子里刚进了水,一时没反应过来,脱口问了句:“你煮的?”
顾忱晔:“宋姨煮的,我正好要上来,她让我来叫你
言棘点了点头,也没换衣服,裹着睡袍就下楼去了,顾忱晔走在后面,她本来以为他要回书房,结果下了一半的楼,扭头见他也跟着下楼了。
言棘停住脚,挑了挑眉:“你又要正好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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