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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萧景行还能忍得住,听到有人诋毁叶清云,他压抑已久的怒气终于爆发,猛地捏碎了手中的一个酒杯。
清云是那么骄傲的女子,这些话要是传到她耳朵里,她该多伤心?
是他委屈了清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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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府。
来看伤的大夫都走了之后,雪梨守着叶照眠,心疼的眼泪止不住掉。
叶照眠从床上坐了起来,有点感动地把雪梨的头发揉得稀乱:“好雪梨,别哭了,我没事。”
“小姐还说没事呢,三年来,你心口的伤都没愈合过,今天又流了这么多血,你看看你的脸色都白成什么样了?再这样下去,人都要活不了了!”
叶照眠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血包,“吓人吧?我装的。”
雪梨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小姐。。。。。。你现在怎么变得鸡贼起来了?”
以前的小姐最是诚实了。
她是从小被严格教养的千金大小姐,她端庄大方,从不会搞小动作,可吃亏也就吃亏在太清高了,很多时候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雪梨这话让叶照眠心里一激灵,突然又想起昨晚萧寒川说的话。
她真怕被雪梨看出来,她一脸高声地说:
“雪梨啊,这王府是会吃人的,我若是还不改变,恐怕再过两年,就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雪梨一听,连忙道:“那还是改变的好!可小姐您今天这样做,就把婆母给得罪了,咱们以后的日子,更难了。”
叶照眠早已看透一切,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叶清云那人心比天高,她从一开始就绝不甘心做妾,她只是没找到机会挤走我而已,我把淑太妃得罪了,才有离开王府的机会,和离的事,还得靠母妃和二小姐共同努力吖!”
雪梨很惆怅,但又不想泼主子的冷水:“小姐您休息一下吧,马上又要到给王爷取血的时候了。”
说到后面,小丫鬟的声音越来越小,有些愤愤不平。
叶照眠呵呵冷笑:“他萧景行都要娶我妹当小妾了,我还巴巴地给他取血治病?我难道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雪梨噎住了,弱弱道:“额。。。。。。小姐你好像是挺那个啥。。。。。。的,去年的事情你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