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人不在海城,可很护着季深,你给季深下药,林谨容能饶过你?”雷鸣岳给叶长明添上酒,“以后,别再招惹季深,否则什么时候连累了雨稚,你后悔都来不及。”
叶长明眸色阴狠。
惹不起林谨容,不能动顾季深……他难不成还动不了一个小哑巴?这口气,他非出不可。
冉景景嫌包间内太吵,拿了桌上的打火机和香烟起身:“我出去抽根烟。”
古色古香的私人会所,每个包厢都是单独的一个小院落。
未穿外套只穿了件黑色高领羊绒毛衣冉景景,坐在高挂灯笼的徽派游廊下,扎着黑色裤腿的纯黑英伦风短靴踩住仰莲柱基,在雨打瓦片的声音中给窦雨稚发微信,叮嘱她吃药休息。
“我听朋友说,下午碰到季深拎着行李箱出现在高铁站,估摸着是要离开海城。”
闻声,冉景景抬头。
给冉景景递烟的雷鸣岳,在他身旁坐下。
冉景景接了烟,望着雷鸣岳问:“顾季深……是个什么样的人?”单手护着打火机火苗点烟的雷鸣岳转头瞧着冉景景,表情稀奇:“从季深醒来见了你后,你可是我们谁和你提季深你就和谁翻脸的,怎么又突然问她?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我就是担心她又回来缠着我。”
冉景景掩饰尴尬般垂眸点烟,“我没有对她的记忆,不太了解她的为人,心烦得很。”
“你担心多余了。”
雷鸣岳不以为然地呼出一口白雾,“季深这个人,虽然出身不好,可从小又清高又傲气,在我记忆里顾季深一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尤其对你的事……”“怎么说?”听到冉景景追问,雷鸣岳没有立时回答,只神色复杂看他:“景景,你现在已经如愿和季深领了离婚证,要还想和雨稚好好在一起,就别再纠结你和顾季深过去的事了,向前看吧。”
见冉景景皱眉抽烟不搭腔,雷鸣岳突然挺直脊背:“你老实说……是想起什么了吧?”“没有。”
冉景景垂眸弹烟灰,嘴硬,“真就是担心她是在耍什么手腕,怕她还会回来影响我和雨稚。”
雷鸣岳认真想了想顾季深领证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