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的话,就别想跟徐墨结婚。不然,我会让你知道这种滋味的!”
白绯月从来没有恐高症,可是此时,看着底下蝼蚁似的人群,感受着风吹来时,像是随时能把人带下去,她眼前一阵一阵的晕眩。
“呕……”她吐了起来,推着谢胥的手,“你松开,我难受。”
谢胥看她蹲在地上,难受的呕吐的样子,面无表情。
等白绯月缓过了那晕眩的劲儿,站起来,他忽然说道:“白绯月,你知不知道,如果没有那件事,是我们早就结婚生子,孩子都能上学了。”
男人的表情难得的没有奸诈,没有阴郁,有了悲伤失落的情绪。
他缓缓的朝安全门走过去,那悲伤的背影,好像全世界都抛弃了他。
白绯月一阵的呆愣,想起来薛慕春曾经对她说过,谢胥当年的背叛,也许是另有原因。
她咬了下嘴唇,一阵刺痛感袭来,才发现她的唇已经破了。
她紧吞了口唾沫,突然抬脚追了出去。
谢胥缓步走在走廊里,一直挺背示人的他,此时的腰背微微的弯曲着。
长长的走道,那一道微弯的背影看起来格外的孤寂,落寞。
白绯月赶紧摇了摇头,她怎么可能同情这种疯子。
她快步追过去,拦在谢胥的面前,盯着他道:“你告诉我,你这么的针对白家,白家对你做了什么?还是我爸对你做了什么了?”
“当年你在订婚前,让我知道你心里的人是卢佳怡,这是你做了一场设计?”
“你接近我,打击我,就是为了报复白家?”
谢胥盯着白绯月,几秒的对视过后,他冷笑了下:“你值得我这么做吗?”
他从她身侧经过,两人的肩膀撞了下,白绯月被他带着往后退了一步,瞧着他走入房间。
白绯月捏紧了手指头,深深吸气,快步的走向电梯。这次,电梯来得很快,白绯月进入之后,就给白溪山打电话。
她对着狭小的四面围墙,焦虑的踱着步子。过了一会儿,电梯抵达底层时,电话才被人接通,但接电话的人不是白溪山,而是阮洁。
“他正在洗澡,你找他什么事?”
白绯月听到她的声音,压下去的呕吐感又上来了。她嘲讽道:“小产才多久,这么迫不及待的,又想携子上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