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长,这小子也是挺能忍的,没让皮战安派人过来驱赶堵门的人!”。宴韦奇啧啧的说道。
“他不能忍又怎么样,他刚上这个位置,不会这么快就大开杀戒,所以,被他关停的西个工厂够他忙活一阵子了!”。省长左经宗笑呵呵的说道。
左经宗的话也算是自我安慰,现在他对力安己经没什么掌控力。卫国民虽然接替蒋群为任力安军区司令员,但仍兼着力安省委常委,加上新提拔的组织部长汪映影、省委常委兼省公安厅长、新安市委书记皮战安,楚东恒和省委书记郭日轩在常委会,己经固定五票,省长左经宗在常委会上基本上己经没什么话语权了。
“诶!怎么门口这些工人都撤了?”。站窗口向政府大门看的宴韦奇发出惊奇的声音。
“看来,咱们这位年轻的常务副省长还是有两把刷子嘛!叫了卫国栋和景松云两个人聊天,就把堵大门的事解决了!”。省长左经宗边喝茶边说道。
“到底他跟这两个人聊什么呢?让这两个人都把工人带走了!”。宴韦奇不解的说道。
“估计楚东恒跟那两个人承诺点什么吧!不然,这帮京城大少没那么好怱悠的!”。省长左经宗不断的安慰自己。
其实他心里清楚,他的大势己去,只不过他有着年龄上的优势,还是想借着吕家,再上一步而己。
其实省长左经宗的心里焦虑不亚于副省长宴韦奇,但他怎么说也是一方大佬,得稳住自己,不然他的追者会对他很失望,到那时候他可真成孤家寡人了。
吕相机最近给他的承诺不少,就是不见兑现,作为一省之长,受人在背后‘指导’,他心里很是不好受,但他没有办法,他能上省长这个位置,是靠吕家人托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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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安省委秘书长办公室。
省委秘书长景京里正在和景松云喝茶聊天。
“松云,你来之前,怎么也不打声招呼,还跟着别人带人围堵省政府大门,这可是犯了个大错误!”。景京里埋怨的说道。
“叔啊!都怪那吕相机,我们其他人本来是替他助威的,未曾想到,他这个主角竟然缺席,算是遇人不淑啊!”。景松云心里也郁闷着,叹了口气说道。
“叔,楚东恒这个人没有接触过,他这个人怎么样?”。景松云的确是以前跟楚东恒没有交集,他来力安,全凭吕相机一面之词。
“算是个狠角色,他刚到力安,有人连续给他做几个套,不但给他破了,还不客气的反击,连力安军区的司令员蒋群为都给他弄到军部党校去学习去了!”。景京里啧啧的说道。
景松云听了叔叔景京里的话,背后拔凉拔凉的,在几个月前答应吕相机在灵洲煤厂做文章,心里想着,“看来灵洲的事,得改变计划,希望来得及,吕相机这货没在力安省政府大院门口露脸,不会自个跑到灵洲去部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