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安胎药药性极其强烈,明明困的不行,
可她却不肯去躺着休息,还是关注着隔壁的动静。
“嬷嬷。你说他们这么一点儿声都没有?”徐瑶夜自己经历过的,知道做这种事的时候,很多女子会受不住叫出声来。
可旁边洞房静悄悄的。
是裴长意。。。不,莫非裴长意压根就没有碰徐望月?
这不争气的东西,若是今晚没有和裴长意洞房,她们的计划不就功亏一篑了?
徐瑶夜既心急,却又有些莫名的高兴。
果然,裴长意是看不上徐望月那乡野丫头么!
那丫头一直关在院子里,什么都未曾学过,也无人教授,哪有自己这大家闺秀来得讨喜。
肯定是没有让裴长意欢喜!
徐瑶夜心情不佳,腹中牵连着情绪,隐隐作痛起来,
她面色惨白,却又因此事暗自生出些欣喜来。
明明应该担忧自己计划失败的,可偏偏就是忍不住欢喜。
一时间脸上又哭又笑,让一旁服侍的婆子有些难以揣测。
就在她笑容还没来得及收敛的时候,隔着两道纱帘一道木门,里屋里传来一声隐隐的声音。
像是压抑难耐,又像是小声的嘬泣。
这边徐瑶夜已经历人事,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声音,瞬间白了脸色。
那头屋子里,裴长意也有些面色微红。
他未曾想,只是简单这样就将人弄得哭起来。
身下的人儿看不清表情,却一直呜呜咽咽,微阖双眼止不住,一会儿竟然又哭了起来。
裴长意淡漠的眸子里染着一缕无法自持的悸动情欲,却还是硬生生止住了。
他不太清楚,该不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