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平洲听她说完,心底竟涌出一股强烈的焦躁,他有千百种方法折磨她,但这是头一次不知道该如何。
他不知道宋之雪为什么忽然想通了,但肯定与那个野种分不开。
墨平洲把这种未知的情绪归结为厌恶,正因为厌恶,所以不能如她所谓,她欠下的债岂能说走就走,还有她的血!
“你以为你害了那么多人,说走就能走?”
墨平洲直接扯住她的后颈,几乎从地板上拖着她往烟台走,直接把人甩到了栏杆上。
“别忘了你的血还有用,如果你敢走,我无论用什么办法也要找到那个野种,然后抽干他的血!”
门“碰”的被砸上,只剩下男人冷冰冰的话。
“你就在这里好好反思。”
宋之雪身上还带着伤,被他像是气球一样砸来砸去,身上疼的站不住,好半天才爬坐起来。
可安安还在家里!
“你放我出去墨平洲!你凭什么把我关起来!你放我出去!”
她使劲的拍着门板,然而男人眼里冷的像是再看一个毫无相关的东西,直径的走出了房间。
眼下步入初冬,露天的阳台寒风刺骨,她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裙子,如果入了夜,她真的会冻死在这里的!
宋之雪喊了很久,门口似乎是被墨平洲安排了人把手,根本没有人答应她的声音。
她身子慢慢滑落,这一次哭都哭不出来。
“平洲,你恨我到。。。。。。想要杀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