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药方我也给了,现在我们可以来谈谈条件了吧?”
顾宴修挑眉:“说吧。”
花雨曼清清嗓子。
“我的要求也不多,留在这最起码的生存、安全和心理保障必须得到保证。第一,既然我留在这,你们得好吃好喝好穿地伺候着,我这人没别的爱好,喜欢各地的美食。所以我住的地方,给我配个小厨房,我不喜欢吃大锅菜。第二,这寨子里到处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我一个姑娘家的住着不安全,让那帮子人见到我就退出五步之外,不能冒犯到我。第三,”花雨曼顿了顿,“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希望能得到应有的尊重,尊重你知道吗?”生怕狗男人不懂,花雨曼干脆把话点透,“就是说,你不能动不动就威胁我,更不能勉强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顾宴修单手支着下巴,眉眼微挑,笑得恣意风流:“我什么时候勉强你了?”
花雨曼很想一巴掌呼在这张俊脸上。
从她被劫,到被那啥,到现在被逼吐药方,哪一件不是被逼的。
狗男人是怎么能做到这么睁眼说瞎话的?
更气人的还在后头。
顾宴修凑过来,唇畔贴着她的耳朵,声音低沉暗哑。
“再说有些事,你叫的那么欢,我还以为是你情我愿呢!”
花雨曼:……
她要炼制哑药,封掉这张臭嘴。
啊啊啊,气炸了!
苟大夫誊抄好配方,急吼吼地就想回去炼制。
走之前还跟顾宴修讨了人。
“炼药的每一个环节要求都很严苛,稍有不慎就前功尽弃?雨曼姑娘对药方熟悉,老夫想请雨曼姑娘来药庐帮忙。”
顾宴修无可无不可。
花雨曼大喜,赶紧跟着苟大夫开溜。
离开狗男人,感觉空气都清新很多。
苟大夫的药庐在后山,离寨子主建筑有一段距离,非常清幽。
一进门就是一大片药园,后方屋舍错落。
暮色下走在药园小径,恍若置身乡野。
虫鸣蛙叫,不时有小虫子从脚面跳过。
苟大夫情绪高涨,一路走来都兴致勃勃地跟花雨曼介绍他的这个药园。
“这一片是大药园,种着黄芪、白术、柴胡等普通药草,这一块单独辟出来的,都是稀有药草。”
苟大夫抚着胡须,一脸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