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野种,沈砚舟,他会是你的哥哥。”
抚摸着赵景逸的头,看着他彷徨隐忍又强压委屈的脸,谢清书推了他一把,“把他的脸抓花。”
“他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他!”
“你说什么?你要让他刮花我的脸?你疯了?”
沈砚舟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愤怒的张开双手,两只小手甚至握成拳头,气势汹汹的模样。
谢清书抬眼看他,淡淡道:“许你欺负他,不许他欺负你?你和他并无区别,若你拿身份说事,也不过仗着你会投胎,这不是你可以肆意妄为的理由。”
“我们有区别!怎么会没有区别!我才是你……”儿子!
沈砚舟气的浑身发抖,脸颊涨的通红,眼睛委屈的发红,他不再看谢清书,凶狠的瞪着赵景逸。
“都怪你!都是因为你!我打死你!”
赵景逸还没有动作,沈砚舟已经扑了过来。
“景逸,打回去。”
谢清书完全没有阻止他们的意思,蹙眉,朝赵景逸开口。
她的声音太有吸引力,赵景逸回头看了她一眼,瞧出谢清书眼底的温柔,勇气顿生,扬起了拳头。
“砰!”
瘦弱的拳头抵住了肉肉的小拳头,赵景逸护着脸,小心地打了沈砚舟一拳。
力道之小,甚至不足以让沈砚舟感觉到疼痛。
“你敢打我!你这个脏乞丐你敢打我!你滚出我家!带着这个女人一起滚。。。。。啊!”
赵景逸猛地一拳,狠狠打在他的脸上。
“你干什么!痛啊!”
沈砚舟白净的小手慌乱的伸出去挡着,嗷的一嗓子——他的头发被赵景逸抓住。
“我可以离开,但是母亲是好人,你不可以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