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都未曾听说寻到了,这怎么到了她家,神医像隔壁邻居一样常见。
司老爷肯定了女儿的想法:“嗯,听说外面是这么传他的。”
司马令呵呵笑:“大侄女,我与你爹自小一起长大,我长他两岁,他学经商,我学医术,不过什么神医的,不可当真,不过是外人给的虚名罢了。”
司老爷又瞪了他一眼:“行了,别嘚瑟了,能治赶紧治,需要什么药材尽管说来,家里没有的我派人去寻。”
司马令笑容促狭:“老司,你这人一向面热心冷,如今却对这公子如此上心,实在是可疑,你老实说,这公子该不会是你的未来女婿吧?
算你个老小子有点眼光,这男娃看着不错。”
“尽胡咧咧,他是当今太子。”
司马令惊了,指着床上的血人:“他?
太子?”
“对,不想司家被抄的话,赶紧治,他要是死在司家,那你也逃脱不了干系。”
”好好好,司潇年,枉我把你当亲兄弟,你就是这么坑我的是吧,叫我来之时你怎么不跟我说要救的是太子!”
“说不说你不是都要治的嘛,不是说医者仁心,怎么,你救人还看身份的?”
司马令手指颤抖:“你你你,简首不可理喻,哼!”
司晚意见此忙给司马令顺气:“司马伯伯,别生气,我爹爹应是太着急了忘记跟您说了。”
司马令瞪司潇年:“哼,看看你女儿,再看看你,去去去,别杵在这里了,去叫人抬一桶清水进来。”
吩咐人把水抬进来后,父女俩被司马令赶了出来,只留下一个小厮在里面帮他,丫鬟抬了两把椅子放在了门口,父女俩便坐在那等,坐下后司晚意长长的舒了口气,司老爷摸了摸她的头:“今日辛苦了。”
司晚意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不辛苦的爹爹,我只怕会来不及,幸好还是赶上了。”
司潇年看着院中的一棵大树,眼神中闪着别人看不真切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