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着长大的女孩,哪里会没有半点脾气。
如果说一开始她还会觉得同情孟安的遭遇,可是现在在看到他将自己的问题都推到喻厌身上以后,那份同情就已经没了。
她不是慈善家,也不是圣母。
不可能在自己丈夫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以后,还会去共情那个伤害了自己丈夫的人。
她声线干净,但语气却很坚定:“我要你和喻厌道歉,真心实意的道歉,为你当年的做法,也为你可笑的想法,认认真真,态度诚恳的和他道歉,这是你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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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安和秦初念在小会议室谈了很久,这边,喻宁和傅钦在会议室里,傅钦处理完两份合同,然后递给喻宁:“要不要看看?”
喻宁摇头,她手里拿着另外的一份资料翻看着:“爷爷让我把宾客名单再确定一下,下午要给他的。”
傅钦啧了声:“之前不是已经核对了吗,怎么又来了?”
喻宁说,“这些是以我的名义邀请的名单。”
喻宁的朋友并不多,会邀请哪些人不用说都知道。
傅钦眸光顿了顿,自己识趣的不再问。
他沉默片刻,转而看向门口的方向问她:“你不担心秦小姐那边了?”
他将手里的资料扔到桌上,往后面一靠,缓声道:“能自己做出科研公司,孟安的手段肯定不差。”
闻言,喻宁也将自己手里的文件放下。
她意味深长的看着傅钦,轻描淡写的开口:“阿钦,你别忘了,她也是秦家的人。”
“老爷子从现在就在给傅夏做启蒙了,难道你以为小念真的就什么都不懂吗?”
这点也是喻宁才发现的。
如果说之前她对秦初念也是存在着太过天真的误解,那那天在咖啡馆的事情过了以后,喻宁就觉得她要重新审视秦初念了。
她天真娇憨,可是她不蠢,更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