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完集市,三人记载而归,然天色已晚,只得踏上回程之路。王呦呦的家坐落在山上,在村口与苏靖安和渡川挥手道别后,便脚步匆匆地离去。
苏靖安和渡川回到家中,苏靖安感到奇怪;以往这个时侯,赵姨总会在屋子里热情地吆喝着他进屋,可今日却异常安静,静得让人心里直发毛。
“娘,我们回来了!”渡川呼喊道。
两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开始四处寻找赵姨的身影。
一番寻觅后,他们终于在柴房发现了昏倒在地的赵姨。
只见赵姨紧紧握着镰刀,身旁是一个面容恐怖的男人,但男人显然早已断了气,怒目圆睁很是恐怖。
“娘!”两人大惊失色,慌忙冲向赵姨。
渡川迅速抱起赵姨,只见她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但令人庆幸的是,赵姨口中尚有微弱的呼吸,两人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朝着村里郎中家飞奔而去。
当他们来到郎中家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院子里哀嚎声此起彼伏,受伤的村民和他们的家人挤记了院子,每个人的脸上都写记了痛苦和恐惧。
李郎中在人群中忙碌地穿梭着,竭力为伤者医治。
“李郎中!李郎中!”渡川和苏靖安焦急地呼喊着。李郎中听到呼喊声,连忙转过头来,看到渡川怀里记身是血的赵姨,急忙招呼他们进屋。
屋内,李郎中仔细查看赵姨左肩那被尖牙咬伤的伤口,伤口周围的血肉模糊,仿佛是被凶猛的野兽袭击所致。
李郎中眉头紧锁,神情凝重,小心翼翼地为赵姨处理伤口。
一番忙碌后,伤口已被处理好,气息平稳下来。但由于又有伤者陆续前来,他们不得不来到院子外面休息观察。
此时,天色渐晚,冷风如刀,无情地刮过人们的脸庞。院子里虽然搭起了一个简易的大棚,但在这寒冷的风中,收效甚微。
苏靖安突然想到昨日蒸馏出的酒精,此时用来消毒再好不过。“哥,我回去拿被子,你好好照顾娘。”苏靖安说完,便如离弦之箭般向家中奔去。
再次回到回到家中,苏靖安目光瞬间被院子大门上那触目惊心的抓痕牢牢锁住,这才发觉家中异样。
那一道道深深的痕迹,宛似野兽用锋利的爪子在门上疯狂肆虐留下的印记,让人不寒而栗,仿佛能看到那狰狞的野兽在疯狂地发泄着它的愤怒与残暴。
缓缓踏入院子,眼前的一幕更是让他的胆战心惊。
家中的鸡全都惨遭毒手,被抛肠破肚,横七竖八地零散倒在院中,它们的眼睛圆睁着,呈惊恐万状的眼神,好似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遭受了难以想象的巨大恐惧。
苏靖安虽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在这诡异至极的场景面前,也不禁感到脊背发凉。
他强忍着心中翻涌的恐惧,此时的他来不及多想,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拿到所需物品离开这个恐怖之地。
他迅速来到卧房,拿出自已藏匿的酒精,又抱起一床被子,脚步匆匆地向外走去。
正迈出院子,周围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悉悉簌簌的声音,这声音在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难道那凶狠的野兽还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