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因为她所生的孩子,很大概率能为她提供合适的骨髓。
杳杳从小老实,她也有很相爱的男朋友,她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于是她不断拒绝。
直到姐姐不断在死亡线上挣扎,面容衰老的父亲对杳杳哀求:“杳杳,你帮帮你姐姐吧,只要你愿意,你姐姐愿意跟司屿分开,让你在她的位置上生下这个孩子。”
杳杳从小渴望父爱,虽然她清楚她爸爸并不爱她,可是在他的哀求下,她竟然说不出一个不字。
接着还有姐姐的母亲苏夫人,也哭着说:“就当是回报我当初对你的接纳,以及你妈妈病重时,是我出钱医治她这件事。”
她看着在自己面前的情形,杳杳想,她好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
晚上杳杳用短信决然的编辑一条信息:“于明,我们分手吧。”
不等于明回复,她快速挂断电话,两只手死死捂住手机,之后无论于明再打多少电话过来,杳杳都是拒绝接听的状态。
于是就在那一个月里,订婚多年的姐姐跟未婚夫贺司屿解除婚约,而杳杳上了贺司屿的床,这是两人之间的第二次。
第一次,杳杳很痛很痛,无法承受的痛,而他因为她的痛,对她表现的兴致缺缺,最后自然是他匆匆过了场,安慰了她几句,潦草收场。
而这第二次,杳杳显然好很多,她不再怕痛,他显然也感觉到了,俩人渐入佳境。
杳杳想,原来是这种失控的感觉。
抱着被子的杳杳坐在那,心里如闷雷阵阵,如打着鼓,她问:“可以洗澡吗?”苏夫人说过最好不要冲洗,这样有利于受孕,可此时她身上极其难受,全是汗。
坐在床边一直沉默的男人,过了很久回答着她:“想洗,是可以洗的。”
他今天不像一个月前在完成事情后,直接离场,而是坐在床边回着她话。
杳杳在这方面真的什么都不懂,她红了脸,所以低垂着脸。
她又问:“还要多少次。
半个月后再测。”
半个月,还得半个月,杳杳不知道这件事情她还能够撑多久,她只希望这一次就能够中。
他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