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在我送了她一栋别墅后,她回了我一艘六千多万的游艇。
也怪不得陈向恒削尖了脑袋也要跟她在一起,有钱人的生活确实纸醉金迷。
我摸了一下袖子上那枚不起眼的袖扣。
是个没听说的牌子,净度也一般,镶嵌也一般。
是那种都不会出现在我身上的东西。
但我却比那些都要喜欢。
「没关系,我不在乎这些。」
陆青瑜很显然也看到了我手上的袖扣。
当初她送我的袖扣是18k金纯手绘的法国古董袖扣,特意从香港拍回来的,不知道比这个贵了多少。
我很珍惜地戴着。
只是最初的那几年好日子过去后,我俩就开始同床异梦了。
或者说,是她单方面地厌倦了。
在不知道哪一次争吵中,我拔掉了那枚袖扣狠狠地扔了出去。
后来那个袖扣就再也找不到了,我也不再戴这些东西。
我重复道:「陆青瑜,离婚吧。」
她停了一会儿,猛地站起来!茶几被她一撞,花瓶跌落在地上,清脆地碎裂开来。
我被吓了一跳,却被她一把拽住了领子。
陆青瑜仰起头来,眼里全是难以忍受的暴怒。
「沈嘉越,谁允许你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