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他拧着眉心查看了下掉落的木框,沉声和姜柚说:“抱歉,忘记告诉你,木框只是画上去的,随时会掉落。”
布展前期的规划,各种实验都是活动的,展品不可能钉死在墙上。
姜柚虽然吓了一跳,但也没受伤,她说:“没事。”
然而视线一转,却发现谢浔的右手小臂上多了条口子,估计是刚刚搂她的时候,不小心被木框的边角划到了。
姜柚眉心一紧,在包里翻找出一张消毒纸巾,“谢浔,你手受伤了。”
谢浔垂目看了下自己小臂上的口子,脸上仍旧没什么变化,他嗯了声,又继续去将那大木框搬起来。
姜柚的注意力都在他小臂渗着血的口子上,随着他的用力,鲜血又渗了不少出来。
然而谢浔却没察觉一样,放好木框,又拿起笔记本写写画画。
姜柚在旁边等着他弄完,才轻声说:“谢浔,去医院包扎一下吧。”
好在附近就有一家卫生院,谢浔小臂上的口子划得很长,但是不深。
在卫生院消了毒上了药就离开。
姜柚本来提醒谢浔打破伤风,但谢浔说自己破伤风过敏,而且他那里有药。
正常人谁会在家里准备破伤风的药,姜柚问:“你经常受伤?”谢浔说,“搬东西难免碰到。”
这一折腾完,就已经半下午。
谢浔赶着回展馆,姜柚就自己回了酒店。
今天天气有点阴,路上又遇到下班高峰期,到酒店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时间。
姜柚回了自己房间,在外面还不觉得,回到酒店却感觉全身都累,尤其是精神。
她随手关了门,就拿上衣服去洗澡。
热水淋在身上的感觉,总算冲刷掉一丝疲惫。
姜柚在浴室里缓了会才出去,但一出浴室门就看见裴谌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
房门没关,应该是她进门的时候没关严。
姜柚在原地停住脚,她慢慢出声问裴谌:“你怎么在这?”裴谌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他眸光微冷,落在姜柚身上像在打量某件物品一样。
片刻后他才幽幽开口:“这么急着洗澡,是怕被人发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