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明拿着黄符和名片笑出声,“小丫头,你不会是九年义务的漏网之鱼吧!”
锦朝朝抬眸,笑得坦荡,“你说得不错,我确实没上过学。”
张若明把黄符和名片随手一丢,“难怪如此,但凡上过几年学,也说不出这种话。我看你年纪轻轻的,封建迷信少学点儿。”
锦朝朝莞尔一笑,眸光深邃,转身带着言妈离开。
中介大叔从地上捡起名片和黄符,连忙塞进张若明手中,“村长您拿着吧,搞不好真用得上。”
他虽然觉得老一辈流传下来的故事,不一定是真的,但是真是假谁能说得好。
所以他保持敬畏心。
万一是真的,那可要咋办呀。
“没文化,真可怕!”张若明不屑地歪嘴嘲笑,转身大摇大摆地往回走。
只是他刚出几步,身后一股凉风吹来,直叫他毛骨悚然。
大夏天,还是炎热的下午。
张若明连忙冲着空地呸了三声,然后自我安慰道:“肯定是心理作用!我堂堂大学毕业生,岂能被一个小丫头给忽悠了。”
锦朝朝没找到其他合适的地方,就先回傅家。
白夜曦还在外面,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
夜幕降临。
张若明坐在院子里乘凉,他住的地方是独栋的三层楼,装修的很精致。
他作为新上任的村长,自然要为村子创收,然后修路整改,争取给大家创造更好的生活环境。
所以他上任以后,立即把村子里的禁地拿出来卖。
标价六千万!
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的第一个顾客是锦朝朝,也不知道她在哪听到的玄乎故事,竟然上来要砍价一半。
一想到锦朝朝说的那些话,他就不屑一顾。
“老公,孩子一直哭,也不知道怎么了,我还是带他去医院看看吧!”张若明的老婆抱着两岁的孩子,烦躁地从屋里出来。
孩子好端端的,不发烧,也没有哪里不舒服。
但就是哭闹不止,怎么哄都哄不好。
“那我去换衣服,咱们一起去。”卫生所就在两条街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