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贺元洲拿了第一笔工资后瞒着我买的,那时他红着眼睛。
对我说:“眠眠,我一定会给你更好的生活。”
想到这里,我轻叹一声,也不知道贺元洲现在过的怎么样。
我没法离开这里,很久都没有看到人了。
说来奇怪,这里房租不高房子也不差,这么些年,竟没有一个租客。
我一面庆幸没人来毁了我跟贺元洲的曾经,一面又觉得很是寂寞。
直到第四年,贺元洲回来了。
他西装革履,戴的表是百达翡丽的定制款,曾散落在额前的碎发一丝不苟的梳了上去,显得骨相越发优越。
我看着他,一种陌生之感油然而生。
他跟我记忆里的模样相差太多了。
一个看起来很精明的男人从他身后走出。
“贺总买下这里,应该是有很多美好的回忆吧。”
我听见这话,有些怔愣。
当年我跟贺元洲不算和平分手,更准确的说,是我单方面甩了贺元洲。
房子里扬起的灰尘在阳光下浮浮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