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听说额的那个尕妹妹,病下了哎…呦嘿”
“阿哥你就急坏了…。”
跟随一声声沙哑的民谣声看去,原来是几个军爷在那里,唱歌解闷。
沙哑沧桑的歌谣,是从一个又黑,又干巴瘦,约么六十多岁的老兵爷嘴里传出来的。
“哎嘿呦…得儿呦…。”
一旁的几个年轻些的兵爷,不管会不会唱。也都跟着扭动起哄着。
唉…,男人的快乐,也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哎,你说我家小红她会不会把我给忘求了?我都一个多月没去找她了。
“那什么匈奴贱王爷,犯的是哪门子骚病。好好的日子他不过。偏要打仗,打仗哪有耍妹儿好。
一个L形像大圆桶,短胳膊短腿,活像个大水桶的兵爷,对着旁边喊着一声声“吆儿嘿,嘿儿呦的兵爷咧着嘴说道。
“你家小红?我呸呸呸,”
这时旁边一个记脸络腮胡子,身材魁梧的兵爷,停下一脸享受的表情,差异的呸完又继续说道:“那是咱们大家的小红。
“就是!那是我们大家的小红,几个兵爷也都斜眼附和着。
“要我说,你们几个瓜怂,也一个个都是个腿软骨头贱的憨憨。”
那唱完歌谣的干巴瘦老兵爷,揪出腰间酒葫芦抿了一口,又斜瞪了几个人一眼说道。
啧……啊!老兵爷又举起酒葫芦抿了一口,咂吧咂吧嘴又继续说道:
“
后山上的庄子里,有那么多不要钱的,小媳妇,老寡妇不去耍子。非要排着队的给一个万人骑的窑姐送银子。”
“哎…,仙人的脸皮子,和口袋里的银子,被你们几个是丢的一点没剩。”
“啥子哎…,寡妇?寡妇能和小红比吗?再说了就后山庄子里的那几个糙娘们,长的比我还像爷们,脸皮子就跟老子的鞋底一样糙,也就你个老干巴下得去手。”
络腮胡子兵爷把鞋底子在地上蹭了蹭,继续说道:“哪像我们家小红,樱桃小嘴,柳叶弯眉,皮肤白里又透红,还有那勾魂大屁股,迷人的水蛇腰。”
络腮胡子滋着一脸销魂的表情,一边说,还一边配合的弯下身,撅起屁股,扭着粗腰,两个手还在自已屁股上来回抚摸。
咕噜,咕噜。听的几个兵爷睁圆了眼睛,吞了吞口水。
“幺妹儿…幺妹儿…我滴幺妹儿,嗯嘛,嗯嘛。”
一个瘦高的兵爷,抱着旁边一根,撑殿的大红柱!一脸销魂的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