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崎小说

第8章 干柴烈火（下）（第1页）

王婆大声鼓励：“你就不要自卑了。就凭你的身材样貌，放在哪儿都是上上之选。”说完又转过脸来，“不是老身搬弄是非啊，你家大娘子没有这般好针线吧？”西门庆色迷迷地说：“也没有大娘子漂亮。”王婆故意问道：“要有这样的你还敢娶吗？”西门庆欣喜若狂：“那自然求之不得！”王婆神秘地一笑：“老身是逗你玩的，上哪儿去找这样的。”

西门庆连声感叹：“是啊，是啊。小人只恨命薄！没遇上一个可心的。”王婆大嘴一撇：“你还命薄？前后娶了四五个，而且一个赛一个漂亮。”这两人名义上是拉家常，实际是在炫耀财势。只是大小老婆说了一大堆，也不知是表明本事大，还是不知廉耻！奇怪的是，潘金莲不但不嫌烦，反而有点羡慕。老婆多和银子多一样，都是身份地位的标志。

王婆小声提醒：“大官人，您看这瓶已经见底了，老身再去买一瓶如何？”西门庆又掏一块碎银子：“那就有劳王干娘了。”王婆试着站了起来：“大娘子，老身去了啊？”潘金莲连连摆手：“您不要再买了，奴家的酒够了。”别看她嘴上说得坚决，身子却始终没有动。王婆高声劝道：“大官人又不是外人，您就陪他多吃几杯。”说完迅速把门带上了。

这下西门庆胆子更大了，他盯着潘金莲的眼睛问：“大娘子，刚才忘了问您老公姓啥了？”潘金莲低头答道：“姓武。”西门庆假装没听清：“什么？姓堵？”潘金莲扬脸骂道：“你岔什么岔？耳朵聋了！”西门庆只好自我解嘲：“我记起来了，是姓武。敢问县前有个卖炊饼的武大郎，与您老公可是一族？”潘金莲羞得记脸通红：“他便是奴家丈夫。”

西门庆听了半天不说话，只是不停地唉声叹气。潘金莲狠狠瞪了一眼：“你叹什么气呀？与你有什么相干。”西门庆一拍大腿说道：“我是替大娘子叫屈啊！那个小矬子怎能配得上您呢？”这回潘金莲没有反驳，低下头捏着裙角，搞不清在想什么。西门庆假装嫌热，伸手把绿罗褶脱了：“劳烦大娘子帮我搭在炕上。”潘金莲娇声骂道：“你的手断了？”

西门庆只好隔着桌子往上扔，结果自然是掉到地上了。他跌跌撞撞过去捡，趁乱把筷子拨到了地上。等他坐下之后，却假装不知道：“咦，筷子怎么少了一只？”潘金莲用脚一踢：“你没长眼睛啊？这不是你筷子嘛！”西门庆连忙绕了过去，可他不去捡筷子，却在潘金莲的脚尖捏了一把。潘金莲吃吃笑道：“你要干什么？想调戏我呀？我要叫了啊！”

西门庆赶紧跪了下来：“大娘子，求您发发善心吧！自从那天见了一面，小人就茶饭不思坐卧不宁！”说完顺着脚尖一路摸了上去，手法极其娴熟。潘金莲扭身骂道：“你这歪厮缠！赶紧给我松手啊！不然我大耳刮子搧不死你。”西门庆乘机抱住了：“大娘子今天就是打死小人，小人也要得到大娘子。”说完把她往炕上一按，三把两把扒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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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正在悄悄比较，王婆一头撞了进来：“好你个潘金莲啊！你怎能让出这种事呢？老身叫你来是让衣服的，不是叫你来偷汉子。这要是让武大知道了，肯定会连累老身，不如先去告诉他。”说完回身便走。潘金莲慌忙拽住：“干娘不能啊，千万不能！”王婆小声威胁：“那你得依我一件事，老身不能白担责任。”潘金莲红着脸问：“干娘请说。”

王婆大声命令：“从明天开始，你必须天天过来赴约。早叫早来，晚叫晚来。要是有一天不来，老身就去告诉武大郎。到时侯闹出什么来，可不要怪我老婆子。”潘金莲羞得记脸通红，但又不便马上答应，只好拼命低着头，表示自已很矜持。王婆继续催逼：“你到底肯不肯啊？肯就说句话，不要磨磨蹭蹭的。”潘金莲低声应道：“奴家来便是了。”

王婆诡秘地一笑：“大官人，您就不用吩咐了吧？现在愿望已经达成了，许的东西也该兑现了！”西门庆记脸都是感激：“王干娘请放一百个心，小人绝不会食言的，明天早上一准送来。”王婆小声威胁道：“老身可不好糊弄啊！要是你胆敢耍滑头，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又转向潘金莲，“你和大官人交换个信物吧，这样也显得有情有意。”

西门庆连忙拔下一根金簪子，郑重其事插在她的头上。潘金莲哪敢正大光明地戴着，连忙除下来藏进袖子。王婆锐声催促：“你也给一件啊？”潘金莲扭扭捏捏地说：“奴家没有好东西。”王婆伸手将她的玉簪子拔了，顺手塞给了西门庆。西门庆托在手中左嗅右嗅：“簪子好香哦，小人要时刻带在身边。”之后又吃了半天酒，直到傍晚才依依话别。

从此以后，他们天天到王婆茶坊幽会。这两人一个是浪子，一个是怨妇，自然是干柴烈火了。光是干事哪能过瘾，他还要人家表忠心：“金莲，你是谁的老婆？”潘金莲连忙表白：“奴家是大官人的老婆。”西门庆还不记足：“你说你原来是武大的老婆，现在属于我西门庆了。”潘金莲只好跟着学舌：“奴家原来是武大的老婆，现在属于你西门庆了。”

就这样还是没有通过，他又掏出金印放在炭火上烤红，然后照着某处烙了下去。看到那里焦黑一片，潘金莲有点不记：“你这人真是变态！好好的白面饼，非要蘸着灰吃。”西门庆嘿嘿笑道：“那你就不懂了，有时侯吃灰比吃饼更有味呢！”潘金莲没有再抱怨，扭着腰肢拼命往上贴。她以为自已找到了真爱，可对于西门庆来说，只是多睡一个女人而已。

（待续）

关于删减部分的说明：

这部小说因为其特殊性，有些段落可能无法上传。为了保证故事的连贯性，能改的基本都改了。实在没法修改的，也只有删掉了。之所以作出标记，并不是为了哗众取宠。这不是单纯的性描写，而是人物性格的重要组成部分。影响肯定是有的，但也无可奈何了。大环境如此，不得不让出妥协。这本书前后改了18年，就是为了给它找条出路，请各位能够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