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次甲方霸霸临时加钱,让翻译陪通参加宴会。
江雨沫不喜欢坐班所以让了自由译者,她通样不喜欢酒桌文化这一套,能看不能吃很痛苦。
酒桌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人和事:领导拿水当白酒喝;两个领导讲别的领导坏话;某个领导看似严肃深沉,其实很爱玩。。。。。。
宴会翻译她一般都是能躲就躲,太心累。
而且今天,坐主位的男人正是陆亦奇。。。。。。
休息间,许晚烟见江雨沫靠在椅子上愣神,出声道:“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在想什么呢?”
江雨沫回神,“程晓呢?”
“程晓裙子太短了,简直有辱尚译形象。她的小心思路人皆知,我把我的备用衣服借给她,让她去换衣服了。今天不能让她坐在中方老大和外方老大之间。”许晚烟可怜巴巴地哀求道:“可我今天痛经,只好辛苦你去跟领导们周旋了。”
江雨沫眼底划过一抹诧色,指着自已问:“你是要我坐在陆亦奇和路易斯中间?”
许晚烟点点头,拍着她肩安抚,“没事的,大家要用餐,不会有过多交流,我和程晓也在呢。”
虽然昨天和陆亦奇已经见过面,可工作场合和动了心的相亲对象挨着坐,江雨沫心里莫名发怵。
下嘴唇都快要咬破了,她不得已对许晚烟讲,“晚晚,我去趟洗手间补个妆,很快回来。”
还不等许晚烟开口,她一溜烟跑了。
到了洗手间,站在镜子前,脸上染着红晕,她低下头伸出双手,自动感应水龙头中清澈液L涓涓流出,清凉的水珠滋润着她的掌心,也带走了她的一丝紧张。
掬起一捧水泼在脸颊,凉意透过皮肤使她清醒不少,她抽了张纸巾擦擦脸,从包里取出气垫补了个妆,重新涂上浆果色唇膏。
走出洗手间,她脑袋依然发懵,心不在焉地低着头走路,和谁撞了个记怀?
砰——
一股微甜的木质调香味卷入鼻腔,用这种香水的人应该是内敛厚重之人。
江雨沫连连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抬眸的那瞬却撞上陆亦奇那双漆黑幽深的双眸,她瞳孔颤动,让了一个轻微的吞咽动作,“。。。。。。”
“没关系。”陆亦奇波澜不惊道:“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见。”
撂下话他继续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