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方法才算是合乎情理的方法呢?
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
车队渐渐靠近,顾上一个飞身跃到路中央,大声桀桀道:“嘎嘎嘎!此路不通!”
顾上落地,瞬间引起车队的一片慌乱。
走在最前方的一个络腮中年脸色一沉,拍驴而出,怒声道:“何方狂徒,竟敢阻拦我们的去路!”
顾上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不羁的笑容:“我乃重暝山大王,日常在此劫道。尔等若想从此过,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需得留下足够的买路财!”
络腮男明显一愣,然后不敢置信道,“重暝山?大王?”
顾上吹吹发梢,盛气凌人道,“没错!”
络腮胡满脸不信,仰着大脑袋嘲讽道,“你敢在重暝宗山下当劫匪?
你是在逗傻子玩呢吧?”
顾上将大刀抗在自己肩膀上,十分张狂道,“重暝宗算个几把?
我乃是纵横青叶州万里河山的万里独行田伯光!
区区重暝宗,他能奈我何?”
万里独行?
田伯光?
络腮男瞬间就被顾上的话镇住了,然后脱口而出道,“田伯光是哪里来的跳梁小丑?”
“……”
顾上抬头望了望天,感觉天色有点阴沉,今天可能得杀几个人玩玩,权当助兴。
这时,破烂的马车里传出一个虚弱但沉稳的声音:“阁下到底是谁?可是曾经与我陈家有所仇怨?”
有仇?
顾上摇了摇头,道,“我都不认识你们,哪来的仇?”
马车中的声音差点被直接噎死,
没仇你劫什么道?
沉默片刻,马车中声音再次响起:“既然无仇无怨,阁下此举究竟为何?”
顾上嘿嘿一笑,朗声道:“不为别的,就是今日手痒,想找些乐子!”